以前的时候他就跟木头桩子一样,别说是开玩笑了,能在学校和她多说两句话就不错了。哪像现在这样,又开玩笑又碎碎念的,像个老妈子一样。
所以说人就是奇怪的生物。
两人还小的时候沈言就喜欢严乐乐念着他,小学就反过来,变成他黏着严乐乐。后来到了中学,可能是青春期到了,整个人都别扭起来。
天天都是高冷脸,好像严乐乐欠了她钱一样。
回想起这些历程,严乐乐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两人夫妻这么多年,她也差不多摸清沈言这种外冷内热的脾气乐乐。有时候他就是矫情和别扭,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时都是冷漠脸。
可能这几年演戏演多了,看了太多的人生百态,有些开窍,所以在她面前就回恢复了本性。
“只要能逗你开心就好玩咯。”沈言继续没皮没脸。
毕业后严乐乐一直在想,如果有机会再回来学校的话,她一定要回到原本的班上看看。找到沈言当年坐的桌子,去看看当年在他桌子上摸到的刻字到底是不是她的名字。
所以喝完水,严乐乐就直接上二楼,去找自己初三时的班。按照记忆,很快就找到了,班上的格局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