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闫静。他怕团子会真的哭出来,便轻轻将团子搂在怀里,细声细语的说了一句:“小傻瓜。”
这一声出来,团子就真的哭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她哭的很是凄惨,一边哭一边抽噎,还要问东东:“以后闫静姐姐还会来找我玩吗?”她怕明年在过来的时候闫静已经去了别的地方了。
“当然,别忘了她是我同学,我不离开,她就不会离开。”东东的声音很轻柔,就像大海那边吹过来的风,吹到人的心灵深处,让人有了精神。
团子哭了差不多十分钟,而后自己干巴巴地擦眼泪,又拉着东东的手坚强的回家去了。
在罗鑫茂家里住了小半个月,除了团子每天粘着东东之外,沈言也是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而且很多时候都会一个人在楼顶额打电话。等有人上去的时候,沈言就又把电话给挂了。
“老公,你觉不觉得言言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们。”苏烟几次发现不对劲,问沈言,沈言却什么都不说。无奈之下,苏烟只能找沈祐说。
想着沈言对沈祐是很崇拜的,应该会把心里话告诉他。
结果沈祐却说:“青春期的男孩子有点秘密很正常,可能是在谈恋爱呢。”沈祐毕竟是男人没有那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