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以前来送过药，来下过棋，但从来没问过他家人的情况，在李凡看来，人家的家事，自己最好别问。
从茶几上拿了两根香蕉给小灰猴吃，两人摆好棋具开始对局。
一边下，李凡一边说：“老孙！我以前在大学练过跆拳道，黑带三段，身子比一般人硬朗多了，但那个石墩我可举不起来，你这么瘦，怎么弄的？”
“那不是怎么弄的！我练过功夫，手脚力气都比一般人大！”
“是不是网上那些什么少林武术啊？”
“呵呵！随便让人查到看到的能是真功夫么？谁会傻到把看家本领拿出来分享啊！”
“哦？你的意思是网上和书店里的那些武术、气功、太极拳什么的都是假的？”
“也不能说是假的，只能说是低层次的健身套路吧！练一练也能活动活动筋骨，不是没好处！”
“那真功夫在哪能学到？少林寺还是武当山？”
“呵呵！那都是唬人的，骗老百姓钱而已，真功夫都把持在各个家族门派手中，是他们安身立命的东西，不会外泄的。普通人看到的世界只不过是镜花水月，专门表现出来安抚大众的，背后的东西不到那个层面是了解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