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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红衣,仿佛是这泼墨般的山水画里唯一的色调。
残羽守着苍央山崖十数日,那里终年没有变化,从高往下看去,唯有这林间的枝丫,仿佛是这冰雕的世界里唯一的景色。
不期然,他想起了那一日遇到的女孩儿,那熟悉的眸光几经辗转,终究还是浮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不由自主的,残羽徒步下山,再次踏上那一日,的路径。
一路上唯有漫天飞舞的雪花洋洋洒洒,单调的颜色犹如经年不会褪色也不会晕染的山水画一般,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冰冷冷的。
漫无目的的走了许久,终于在一处停住了脚步。
放眼望去,不远处的雪地里竟侧躺着一个一袭白衣的身影,白的衣与白的月仿佛一般无二,若不是那一头海藻似的泼墨长发四散,他倒真的看不出那处竟是躺着一个人。
缓步走至那不知是何状态的身影旁,雪花已经将她的脸庞遮掩,但看身形却是女子。
残羽抿了抿唇,蓦地想起了那一日的女孩儿,随即微微俯下身,想要扶她起来。
绯红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躺了多久,直到感觉耳边的雪微微有人踏足的咯吱声,这才缓缓动了动有些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