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隔壁家那个被她弟弟称作哑巴胡子的人,杜蕴鸯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她却是知道这人并不是个哑巴,只是独来独往惯了,从不与村里人交往,更不与外人交谈。
杜蕴鸯之所以知道他并不是哑巴,是因为记忆中原主与他两个人曾说过话,虽然也不过只有短短的一句话。那是去年刚入秋时,原主杜蕴鸯去了背山坳那里采初开的野菊回去晒干泡茶,因为她爹咳嗽的厉害,大夫说野菊泡茶能缓解些。回来时见那个高大的男人从山中下来,杜蕴鸯虽然害怕他一脸浓密的黑胡子,却还是出于礼貌给他打了个招呼。那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也回了句话。
所以即使是原主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更别提继承了她不算完整记忆的杜蕴鸯了。不过好在知道他是在镇上做工,还有个老父亲被他安置在镇上,而他除了农忙时回家农作外,冬季里也会偶尔会回到村里的家看看的。
“那我们怎么知道他这几天就会回来啊?”杜蕴鸯发愁的问,先不说他能不能回来,就算是回来了,他那么吓人的样子,看起来就很冷酷好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能答应他们这两个小孩子的请求吗?
“快到年关了,他总得回来准备准备过年的事情吧,毕竟他家是在这里的,他们父子俩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