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蕴鸯拉着那只狍子,虽然在厚厚的雪地里行动更是艰难,但是却满怀激动和兴奋,以至于不知不觉间就下了山。
不过这期间也是浪费了许久的时间,她也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了,所以回到家门前的那一刻,她跌跄一步差点跪倒在地。此时天上又开始飘飘洒洒的落下雪花,杜蕴鸯不禁一阵庆幸自己回来的及时。
在门前缓了一口气后,她赶紧一鼓作气拉着狍子进了院子,然后在门外四下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出门后,这才把那扇破旧的柴扉关紧,从里面上了栓子。
她家现在就两个半大的孩子,要是被人看到她得了便宜拉回来这么大一只狍子,难保不会有人动歪心思。这徐家村里不乏有家境贫穷的,可能不至于有她家这样困苦的,但是一年吃上好几顿肉的人家,却也是不多的。更何况这一大只狍子除了这么多的肉之外,皮毛也是可以卖钱的。
如果说刚刚从山上下来的途中杜蕴鸯有些微微的忐忑之外,那么现在她有的只有激动和兴奋了。
她觉得自己是太不争气了,只是看着这一只被冻得梆硬的死狍子,就已经有些流口水了。早上吃的那只硬窝头,早已经被消化的连渣滓都不剩下了。
杜蕴鸯拼命的咽了一口唾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