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见“火球”紧跟着金翅神雕。
金翅神雕呱呱地叫了数声后,继续腾空而上,那几声雕鸣似乎是在催促两位道长跟着它尽快离开此处。
温道长撤了御气之力,道:“师兄,无尚师兄的神雕怎么抵挡不了那只火鸟啊?”
毛道长甩了甩了手,应道:“不是抵挡不了,而是没法对付。”
“抵挡不了,没法对付,不是一个意思吗?”
“抵挡不了,就是失败了。没法对付,就是暂时没法对付。”
靠。“又在自作高深地胡说八道。”
“超出平常的高深,又岂是你能理解的。”你这个猪头。
我靠,抬高自己,贬低别人,有意思吗?“咦。师兄,你看,火鸟飞走了。”
毛道长抬头望见半空中的火鸟向着西边的天际飞走了。
空中的朱火鸟飞走后不久,就笔直地向着一处官道降落。此处的官道向西可以通往双阳城,向东可以到达元阳城。
官道边上的枯树下有数人正围着一辆马车在歇息。马车中坐的人是双阳商帮的帮主陈鞠亮,自从他死了儿子,面色就变得极其难看。他旁边数个或坐或站的人是他的车夫和跟班。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