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中午,陶夭才睁开沉重的眼皮,在床上滚了一圈,头疼欲裂,好难过……生无可恋的一比……痛心疾首,她开始踹被子掼枕头,贱男!贱男!贱男!
虽然说床边的某个男性生物早就已经消失了,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抓狂。
最后,她发泄累了,悠悠然倒回床上。绝望地揉了揉眼睛,灵魂被抽空一般靠回床头。一瞬间,阴沟里翻船,出师未捷身先死,引狼入室,什么乱七八糟的词汇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在翻滚了将近十分钟后,她才从床上慢悠悠的起来。
但她整个人还是很不爽。
超级不爽。
下床,出了房间,在客厅接了热水,拿放在手上,眯着眼睛扫了一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
小方来电显示。
呵呵。
抹干净脖子给她等着。
手盖在额头上,嗯了一声。她现在需要运动来分解压力。
陶夭在跑步机上一直跑到下午一点,感到肚子有些饿了,才停下来,可惜小方还没有来。
她娇生惯养,懒癌晚期,自己做吃的?
怎么可能。
但还是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一下小方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