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和我的父亲也很像呢。”宁欢的话语中的父亲二字,透露的不是对于亲人的亲情,而更像是一种对待陌生人不相干的口吻。
言陆看着她,手指着山洞中:“你也知道了,这个家族已经是大难临头了。如果不出意外,我一定会履行我的执念。”
宁欢讽刺的说道:“那你只能选择。让自己的孩子去死?或是对你有恩的兄长,他的儿子去死呢?”
她苦笑着,这在她的眼中简直是荒谬的。
“如果昭阎不消停的话,那两个孩子就必须死一个!否则家族就有灭顶之灾!”他嘶吼道,违背了他斯文神秘的形象。
接着他的表情中透露的是冷笑:“但是我真的宁愿它不消停的胡闹,作为一只困兽!虽然这样的决心确实是残忍的,但家族却可以因此更加长久!”
少女的脸色是苦楚的,看着这个镇夜的大族长,她说道:“大叔,你还真是无情呀。”
而他苦涩的笑脸,却并不让人感到快乐:“可现在不一样了,离生死对决的时间将近,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对吗?”
他刚才在酒葫芦里和昭阎交谈过,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存在,满脑子都是那只恶兽的嘲笑。
而宁欢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