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沙县大酒店。
照常点满了一桌的饭菜，陈枫端着碗筷大快朵颐。对面的李国香只是喝了几口汤，怀揣着心事的模样。
她沉思熟虑了好一会儿，缓缓开口道：
“陈枫，你刚入职两天，就完成了两万的业绩，已经超出我对你的期望，非常不错。你的业绩，是许多人一个月都达不到的水平。”
“不过...以你的精明才干，如果不犯二的话，业绩还会更高的。”
其实李国香是准备骂陈枫一顿的，但后来仔细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和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慢慢来。
“比如赵小姐和司小姐，她们两个人是高收入群体，完全可以让她们一次性买一百节课甚至更多。这不全是为了赚钱，也是为她们着想，一百节课和二十节课，收获肯定不一样嘛。”
李国香一字一字说着，却没发现陈枫答话。
抬头一看，这货竟然大口吃饭，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陈枫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她一眼，一脸茫然：
“你刚才和我说啥？”
“白痴！”李国香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耐性通通没了，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