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到了空房,刨耳他们却还没走,一个个都呆在了那里,我很奇怪,向他们问道:“你们干嘛还不走,怎么,2000第纳尔还不够赔。”刨耳听完脑袋一阵,忽然抓住我的手说道:“大哥,这2000第纳尔你不要了,我命也给你好不好。”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正好酒馆还需要几个伙计,算他们走运了,我摆了摆手,说道:“可以,不要就不要,但你们得在我的酒馆干上起码三年。”刨耳激动的拽着我的手,说道:“别说三年,这辈子都跟你混了。”我又问道:“你总共有多少人?”他指了指后面:“就这么二十几个,这回掏家底的都给叫过来了。”我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这么多人够了。”
我刚想走进酒馆,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刚刚逃跑的那个少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倒没有回答我,直接跪了下来,我一楞,说道:“原本不想让你磕头的,但你既然都跪下了,那就先给我磕三个头吧。”他到不犹豫,“咣咣咣”磕的响亮又到位。
起来后额头还有血迹,我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问道:“疼不疼啊,小兄弟。”他还摇摇头,我顿时就无语了。后来我得知他叫法利,6年前跟父母从农村来到这里安家,他四肢健全却整天游手好闲,不愿意干父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