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向西行进了整整三天,这期间我见够了难民,野狗和路边的那一具具冰冷的尸体,秃鹫到处都是,它们不会再吃腐烂的骆驼了,它们开始吃人,我射杀了每一只我见到的秃鹫,苏丹人的尸体永远不能够被动物残食,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三天后,我们到了色库腾,斯比克看到我很激动,他不只一次认为我死了,当我到的时候,他还在考虑是支援都库巴还是原地待命,还好,在他踌躇不决的时候,我到了。这里也成了难民的避难所,不断有难民涌进来,我虽然要来了中部的支援,但我依然很清楚,支援会到七天后才来,这七天是最艰难的七天,也是苏丹生死攸关的转折点,这么久的努力,在这七天会得到验证,它究竟值不值得。我也开始像什巴·祖默那样招收落单的苏丹士兵,让他们重新参军,因为我们在这里劫了很多库吉特的运输队,所以我们的武器装备都是足够的,水和食物也相当充足,到了那天晚上,我总共招收了一百多名士兵,但他们只是披着狼皮的羊,看起来坚不可摧,其实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算上我之前在这留下的一百人,我们那时总共有两百多人。
民众们很支持我,他们说我是苏丹国的希望,他们也开始接下一些事物,这缓解了我们军队的压力,听斯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