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城的街道修得十分笔直,虽然像是沙中矗立的堡垒,但几乎没有弯道,只有几个穿窜的巷子形成一个个交叉的‘十字’,而余肖脚下的主道链接着前后两个城门,放眼望去,朦胧中已经隐约看到了后城墙,不过冷清的气氛注定会把这不远路程衬托得极为漫长。
有月色,有风沙,晚间的清冷把这座沙漠之城衬托得极为悲凉,但目前的处境使得余肖打消了诵吟诗词的风趣,只能数着寥寥夜星行进,直到路程的终点。
相比大城门,后城门则要显得小了不少,像是柴房的两扇木门,但门上的一把大铁锁打散了余肖刚有的喜悦,不过钢铁虽硬,终究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蚀而变得锈迹斑斑,余肖试着掰开大锁,希望它会因年迈岁老而断掉,不过似乎有点异想天开了。
“让我知道是谁装了这把锁,屎我都给他打出来。”余肖甩了甩发疼的手掌。
现在只能是从墙上翻过去了,余肖打量了下城墙,估计得有两个人的身高,自己若学过传说中的轻身术,蹭蹭蹭就上去了,可惜以前训练的都是刺枪劈剑格斗技。
往手掌里唾了两口沫星子,余肖长呼了口气,助跑一段之后双脚向上一蹦,两手很极限的攀到了墙头,不过因为墙体太高,把余肖吊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