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宇泽,龚老师!”声音越来越近。
龚宇泽听到这个称呼猜到了来者,与此同时来者已到眼前。
常博气喘吁吁,头上戴着一顶深蓝色的毛线帽,一件脏乎乎的薄款灰色羽绒服外面套着一个粗布围裙,围裙的本色脏得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了,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围裙上印着鹏程木业的字样。
常博带着一双白线手套,左手的手套露出了大拇指,右手的手套露出了大拇指和食指。
龚宇泽拉住了常博的双手:“你这身打扮是……”
“老,老师,我可算找着你了!”常博仍然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说。
龚宇泽背起了双肩背包,拉着常博指着眼前的商场说道:“咱们进去找个地儿,好好坐下聊聊。”进了商场的一楼,他们找了一家咖啡厅。
常博摘下了围裙,脱了手套捧着一杯热咖啡,因为太烫又放下了:“真是太巧了,我就说肯定还能在哪儿遇到你。”
龚宇泽脱了皮夹克:“快说说,你怎么在这儿呢?”
“还说来话长啊……”
龚宇泽看到常博的眼圈有点红,欠起了身关切地问道:“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常博抽了张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