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这条街道的尽头有一个人已经注意到了劼崖的存在。。fo
她一手挎着竹篮子,脖子上系着破烂的布条,四肢纤瘦,小腹的位置却鼓得很高。
劼崖正巧转向这个女人所在的方向,只见她弯下腰去,身旁有一个裤腿只到膝盖的小男孩,把一只破碗捧到了她的手里,碗里是安置点发放的那种淡黄色的汤水。
女人埋头喝了一口,又附在男孩的耳边同他低声说着话。
男孩调皮地摸了摸女人的肚子,然后跟她挥手道别。
直到她没有了踪影,都没有再抬头看向这里。
“怎么了?”
明茉顺着劼崖的视线望了望。
他没有出声,快步向着女人消失的方向走去,明茉不明就里地跟在后边。
只见不远的地方,女人的行动非常迟缓,时不时地停下来扶着自己的后腰。
然后她顺着这条路来到了冻青城有名的都驿街。
两侧灰瓦白墙的屋子,门前种着青绿的香樟,十步一个距离的灯柱,一个提着长杆的小个子男人,正顺着同一侧的方向,用杆子尽头的火绒,点燃了灯柱里的光。
细雨朦胧,所有的景象像是勾上了一条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