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地喘气,汗水把头发都弄湿了,劼崖拉扯着自己的衣领希望能再凉快些,眼睛才刚睁了一半,若心在旁边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fo
他俩正平整地躺在地板上,脑袋隔了不超过一尺的距离。
若心一个紧张用指甲在木地板上划出了“吱”地一声,头顶的东西都跟着轻微地颤了一下。
劼崖伸手轻轻地碰了她,两人很快噤了声,各自打滚坐了起来。
这个地方正正地位于神像的脑门,巨型的圆形窗洞刚好是神像的眼睛,眼仁的位置镶嵌着一整块黑色的岩石,不知道含了什么物质,这东西不光有无数个棱角,还散发着精透的光。
地面是一个接一个的圆,像是一排排座位那样,看不出打磨的痕迹。
正中央的地方要略低一些,一只山羊卧在那里,双眼被白纱蒙住了,嘴里衔着一只倾斜的天平。
它像是一张软塌,半只爪子按住地上的书卷。
那长长的书卷在身侧垒得很高,越靠近下边的地方越陈旧,又黄又破,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东西。
羊的身上有暗红色的血点,看来这里曾经有过一场厮杀。
劼崖朝着那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若心跟在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