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官场乃是水最深的地方,青天大老爷也不过一个美称,牌匾上的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在这无数年的侵蚀下,此刻看去也已是黯淡无光。
一个月前抓来的那批匪徒也是在过了整整一周后才开始提审,而不知为何章铁夫妇中午才被抓到衙门,下午就已开始提审,效率不可谓不高。
此时章铁夫妇二人跪在这衙门的正堂处,两旁各站有十名衙役手拿水火棍一脸肃然,再往上看那一脸不怒自威的官老爷更显神态,衙门口处站有数十百姓一个个向里张望,大多都是铁匠铺的邻里。
章铁活到这般年纪也未曾见过此等场面,还未开口,心中已有了三分惧意。
“大胆刁民,在公堂之上还敢四处张望!”那站于官老爷身旁师爷打扮的人开口喝到。
“小民章铁,不知因何缘故被擒于此处,还望大人明说。”
“哦?不知何故?”官老爷冷笑道。
章铁默然,官老爷继续道:“你可知一月前在城外兴风作浪的匪徒?”
“这个小人自然是知道的,半月前小人还来此看过大人提审那伙匪徒。”
“听你的口气,你与那伙匪徒毫无干系?”
章铁一听愣道:“小人在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