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卉流着泪,断断续续的说出了自己的苦恼。本来她不想说的,可憋的实在太久了,面对一个奋力救了自己的男人,各种情绪有如决堤洪水般倾泄而出,令她非常渴望一吐为快。
这清纯可人的小美女,父母都是珠州市的下岗职工,从小日子就过的紧巴巴的。一年前父亲得了慢性肾炎,不得不三天两头往医院跑,为数不多的积蓄很快消耗殆尽。最近更恶化至每周要做两次透析,负担沉重的无以复加。
而她虽然聪明美丽,但性格腼腆而且太老实,大学的功课明明最优,却因既无关系又无送礼,结果被分配到待遇最差的《东江商报》实习,最早几个月甚至是“零工资”待遇。浅柔接手后才给了她固定底薪,但每个月所有收入加起来也只有两千多。
为了替父亲筹集医药费,沈一卉每晚下班后都去兼职,不是做家教就是在街头派传单,但酬金都相当微薄。上周交完透析费后,家里几乎弹尽粮绝,万般无奈下,她只能含羞应聘去当某品牌的啤酒女郎。
“我上网查过……运气好的话,每个月能赚五六千呢。”沈一卉抽泣着说,“再加上报社的工资,勉勉强强也够支付费用了……”
“可赚这五六千要付出代价的。”武勉直视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