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现在怎么办?”钟家的一名长老问老族长,“如今这个婚肯定是结不成了。”
“这个荣家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怎么掺和起我们钟家和周家的事情来了?”另一名钟氏家族的高层问道。
钟老族长咳嗽了一声,脸色变得发白,他盯着台上的钟无艳道:“我钟家又多了一位地阶巫师,可惜钟家把她给得罪了。”
刚才那名族长道:“钟无艳再这么说也是从我族长大的,不会这么绝情吧?”
老族长道:“钟家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因为我这个当族长的领导无方,钟未期说的对,我是老糊涂了。”
钟未期的父亲是排序最末的长老,此刻见老族长这么说,他连忙道:“族长,您别听未期那小子胡说,等一会儿我非得把他吊到房梁上打一顿才行。”
老族长摇摇晃晃的抓着钟未期父亲钟一山的手说道:“一山,未期这孩子可是比你我看的都远呢。或许我真的该退位让贤了。”
老族长的话让几个长老不禁一愣,而站在老族长身后的钟未央也是一愣。
这时台上的周慈已经发起了攻击。
诅咒术法不同于攻击术法,虽然和攻击术法类似,但诅咒术法更多的是以口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