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舒看完了报道,目光移相报纸的右方。右方是几张现场照片,当他的目光看到一张照片时,他的脸色开始发白,呼吸也急促起来,拿着报纸的手用力的攥着。
颜有善道:“爸,怎么了?”他快速走到父亲跟前,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了两粒药片,捏住父亲的嘴,塞了进去。
颜舒硬生生吞下两个和芝麻粒差不多大小的药粒,苍白的脸才开始褪去象征着死亡的灰白色,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颜舒长舒了一口气,算是恢复过来。他把报纸递给颜展说:“二哥,你看一下这个照片,不过你先做好准备。”
颜展不以为然的接过报纸,嘴里却道:“族长,你的心脏病也越来越严重了,我看年底的时候宗族大会时你还是退下来吧,有善也老大不小了,该让他早些接班,熟悉情况了。”
颜舒看了一眼颜展,而后又偷偷观察自己的儿子,发现两人的神色并没有变化,这只能说明两个问题,一是两人觉得这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事,二是两人串通好了,所以能面不改色。
不过想到家族的那张残缺的地图,他的心里就不舒服起来。尽管地图是他获得的,但如果不在他的任期内集齐地图,找到不死之药,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