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最终走到我床边按了服务铃,护士再度进来的时候,看到房间里面满地的碎片和许深霖身上的药渍,脸上带着小心翼翼却始终没有说话。
许深霖对着护士吩咐说,换一碗。
那护士说了一声好,将房间碎片打扫干净后,便灰溜溜的走了出去,再次进来的时候手中再次端了一碗。
许深霖这次也是毫不客气,端着手中站在床前,满脸冷漠的说,是自己喝还是我灌。
我说,你烦不烦,我说了不喝。
许深霖也不再和我争辩,他直接掰着我下颌,拿着那碗还有些微烫的药对着就灌了下来,我死死的挣扎着,那些苦的似黄连的药一直不断往喉咙里灌,许深霖的力气比我想象中的大,丝毫就没有半分松懈,那碗药有一半全部被我吐了出来,顺着脸颊直接流了下去。
我憋着一口打算吐了出来,他将碗一收,便压了下来,将我最后一口给封住,我死死的挣扎着,他按着我身子不准我动,舌头直接挑开我牙关,那口药被强制性吞了下去。
他从我唇上离开,嘴角有着黑乎乎的药渍。
而此时医院门口正好站着徐达,许深霖看都没看他,直接伸过手拿着一方手帕在嘴角拭擦了一下,随机随便扔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