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过,了无痕。梦里贪欢,不知相思是为何,伊人巧笑,芳华任君酌。梦醒处,已是经年万物非,酒入醉肠不醉心,同来何事不同归。孤碑前,独留一人,空守誓言。
七月底,距离墨玉离开,已过了三月。
司空上了乌延山,来到卧室里,没看到想看到的人,佛堂里没有,观景亭里也没有。那就只能在那个地方了。
“司空公子,您又来了。”想容进到院子,看到院子里的人时,不以为怪。这司空公子,隔三差五的就往这里跑。
听到声音,司空转身,看着想容,问道:“他还是一直那样吗?”
想容点点头,“夜公子还是每天呆在夫人的墓前喝酒,谁劝都没有用。”
心爱之人离去,等同切肤之痛。司空垂下头,最初他也很伤心,过了一段时间,贞儿也生了,他才慢慢转移了注意力。可是夜天不同,墨玉就是他的全部,他没有别的注意力可转。
“司空公子,不如你去劝劝夜公子吧!再这样下去,我怕他熬不住。”想容提议道。夜天这阵子都是在喝酒,喝醉了就睡,醒了继续喝。
司空遥遥头,谁劝都没有用,除非死去的人能活过来。“我上让你们把人接过来,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