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的力量和魔气，在周龙城眼里居然是同样的？只不过是以不同的方式来控制世人而已。
这样的论断，的确是周游以前从来没想过的。
但周龙城的想法再惊世骇俗，周游也不可能听了一下子就立刻相信了。
“你说天道消磨人类的意志，是为了控制人类……这论断，直接就将天道等同于那些魔气。”
周游看向周龙城说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周龙城说道：“想让直接证明，我现在也没办法……但一些间接的证据，我倒能拿得出。至于你选择相信什么，只能靠你自己做出判断了。”
周游连忙说道：“间接的证据？是什么，快说！”
周龙城淡淡的说道：“关于魔气的形成。”
听到这话，周游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怎么又回到原先的话题上了？魔气的形成，不是刚才就讨论过了吗……是汇聚天底下的执念而成的。”
“你这说法，没错……但不全面。”
周龙城说道：“执念是什么，你有想过吗？”
这……
周游忽然觉得这问题有些钻牛角尖了。
比如你知道一加一等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