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天泽夜，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了？”
梦中的身影模模糊糊的面对着自己，身上插满着自己看不清的东西。
他……在说什么……
“该说你什么好。”对方似乎在摊手：“杀掉雀鸣，杀掉尉迟岚，杀掉陌婉，杀掉云纪。你忘记了吗，你当年的目标。”
什么……意思……
“呵，看来你还真是连当年你说过什么都忘的一干二净。”
本是坐着的对方忽然站起来，走到他的身旁。
“珷血死一环乱全盘，你既然不杀，那就好好保护你的‘珍视之人’吧。”
珍视之人……？
“还有啊……”
对方不知何时手上握了把匕首，转过身用匕首抵住自己的胸口。
“天泽夜，你知道这把匕首，为什叫夜血吗？”
对方似乎在笑，即使模模糊糊，赤红色的眼睛也分外明显，对方将匕首紧握在手中，一把捅入自己的胸膛。
“因为这把匕首，葬送了你与我的生命。”
————
“唔……”
天泽夜猛地从床上惊醒，低头看向胸口。
夜血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