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宁安城,李承启把马儿赶得更快了,沈嫣只觉颠得厉害。但她没有说什么,因为她也想早点赶到京城,把能帮的忙帮了,自己也可早日回宁安,早日启程去南昭。
行了许久的路不见沈嫣说一句话,李承启便问:“你怎这般沉默?莫不是坐我怀里有些不自在?”说罢他伸手在她腰际用力,将她的身体拉离自己更近一些。
“下流!”沈嫣大喝,并要往前挪动身子。
李承启却是扣住她不让她动弹,并无辜道:“你越靠前,越是颠得厉害。你若颠下马,伤了残了我这趟功夫岂不白费了?”
“把手拿开!”沈嫣一脸怒容。
李承启笑了一下,拿开了放在她腰间的手。
一路上,沈嫣都没跟李承启说话,就是李承启主动跟她搭讪,她也表现得十分冷淡——跟他坐在同一匹马上,着实让她恼怒非常。
天黑之前,李承启给沈嫣买了些吃的喝的,喂了马便又启程了。
是夜星光璀璨,本无风,但沈嫣还是禁不起马儿驰骋时带来的深秋寒凉。她忍了许久,终于缩了缩身子。
李承启勒了马缰停了下来。他褪去身上黑色的斗篷,不容拒绝地将其披在了沈嫣身上。月光下,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