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台上嘈杂一片,除了裴大帅与罗虎两个知情者外,俱都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更有几个老家伙,围着位须发皆白的老将指指点点。
“我说老王啊,你家这小子到底行不行,怎么打都没打就跑了呢?”
“是极是极,这未战先怯,乃是兵家大忌,我看呐……”
“老王别急,这王冲还是个孩子,只要回家打个半死就好。”
……
老王静静的站在那儿听着,仿佛说的不是自家孩子。
只是眼睛却在一个劲的盯着裴帅,他始终坚信,此事必有大帅授意。
果不其然。
这边裴帅头都没回的说了声:“肃静!”身后便顿时落针可闻。
“让你们来,不是看热闹的!”他缓缓转过身,虎目注视着这帮老将:“而是见证!”
众人面面相窥,却只能从彼此眼中看到迷惑。
可惜,裴帅话止于此。
接下来的十数天,西番的战鼓便再未停过。
一天24小时的疲劳式叫骂轰炸,让西茄全军从最初的紧张戒备,缓缓过渡到了——你骂任你骂,我自吃喝拉的境界。
西番诸将,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