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般的薄雾随微风飘荡,百丈之外不辨牛马。
一座废台子矗立在大路旁,距离镇子两里多路远。不知是没落宗族的祠堂,供行旅休息的义舍,还是别的什么。
石砌台基早已残破,顶上只剩几片瓦,台上杂草丛生。
待走近后,粗大木柱上一副斑驳的对联依稀可辨:谁为袖手旁观客,我亦逢场作戏人。仿佛一个晚景凄凉,鸡皮鹤发的老妪,在寒风中追忆曾经的浓装艳抹,弦管笙歌。
可能是个戏台子吧。楚凡思忖,历史、文化的走向有其固有趋势,就算异世剧种不同,内容却不可能大相庭径,无非悲欢离合。
他把背上的小丫头轻轻放下,跳上台跑进还算结实的侧屋看了看,又拉小丫头上去。
“你先在秸秆堆里睡一觉,不要乱跑。哥去弄点吃的,马上就回来。”
嗯。栀子用力点了点头。
他们奔跑了一整夜。
楚凡把黄堂当成一块试金石,结果发现自己的抗击打能力深不可测,似乎犹在铜胎境第一重之上。
经过一番思索与简单计算,他吓了一大跳。
黄堂的一拳击到腹部,打击力度却被分散至全身。他只感觉微微一震,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