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往浴室拿了条崭新的毛巾,出来的时候忽然想到丫丫并没有换洗衣物,她也许要满头大汗的躺在次卧的大床上,第二天穿着臭的发酸的衣服出门。
或者她打算洗澡,然后穿着林平之的大衬衫,像是笼中的金丝雀一样在这儿呆上两天,等衣服晾干。
她打算怎么选?
林平之很好奇,靠在房门上,看丫丫小姐上气不接下气的泡在跑步机上,两股战战,满头大汗。
林平之递上毛巾,顺便琢磨如何把这件令人尴尬的事情委婉的告诉丫丫小姐。
“谢…谢谢。”
关了跑步机,丫丫头发有点紧,她双手扩胸,放在脑后调整发带,中门大开,向前略挺。
林平之忍不住瞧了一眼。
目光上移,一张几乎没有化妆过的脸蛋,如清水出芙蓉,对了,她牙齿挺好看的,啊,还有……
林平之的喉结微动,空气散发着奇异芳香的荷尔蒙,他甚至想不那么雅观的轻嗅,这种气味像是浓烈的助兴药,从细胞中扩散到灵魂。
一个对视,白驹过隙,又漫长如此。
丫丫小姐定神的拿着毛巾,她泛起绯红的脸蛋像是一种回答,不断躲闪的目光逐渐交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