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尖叫着从阳台坠下,倒头摔在酒店门前,旁边还躺着两个男人,三双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阳台上的女人,长发低垂,青绿色的脸慢慢缩进去。
她握着手拿小刀,一拐一拐回到客房,在床边停步,盯着昏睡床上的安宜,“没了他们在碍手碍脚,终于可以解决你这个第三者。”她握着刀柄,双手举过头。
“老婆......”浴室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
她一怔,手中的刀滑落在床单上,“不可能......”
一具枯骨爬出浴缸,水滴滴嗒嗒地落在地板,两行湿脚印向她走来,那腐烂脸容辨认不出本来的样子,无名指骨上的白金戒反着光。
“老婆......”他的眼眶流着黄液,双手摸上她的脸。
“不,你已经死了。”她瞪大双眼,流出两行黑液。
他贴近她的脸庞说:“是你杀了我。”
“是你和她一起伤害我。”她指向床上的安宜。
“没有别人。”他双手捧着她的脸说,“我从来没与别的女人有越轨的行为,这一切都是你的幻想与猜测。”
“不可能。”她推开他,摇摇晃晃退到墙边。
“那个女人是你幻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