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暂时不能离开她。”
江燕叹一口气说:“到底是什么阻碍了人类自由地追求爱情?”
她问得严肃,不能随口回答,“婚姻,责任,还有世俗的目光。”
“我们都有一种恣意妄为的向往,但却活在别人的规则里。”
“应该是自由的向往吧。”不得不纠正她。
江燕耸耸肩。
“我明天会到研究所报到。”从玻利维亚回来这些天,连一天班也没上过,还背着人家的巨债,怎能安心偷懒。
“干脆就别去了。”她倒是没有带着老板的身份前来,“世界就要完蛋了,大家都忙享乐,根本没空工作,研究所只有莱蒙一个人留守。”
“莱蒙博士真敬业。”
“才怪呢。”江燕撇撇嘴说,“他就一个疯子,没家人,没朋友,终身在做研究,估计他的人生只剩下这个嗜好。”
乌云遮盖天空,细雨轻飘,小珠沾在衣服上化不开。
江燕推开院子的栏栅门,走向一辆红色跑车,在对面荒废的地基上站着一个男人,双手插在裤袋里,格子衬衣随风飘动。
下雨也不躲,怪人一个。
她没有理会,拉开车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