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洪锡器听了这句话有了点兴趣,不过面色依旧难堪,“说来听听,若是没有道理,那休怪我洪某人心狠手辣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章立峰只能继续说下去,“我听说洪道友在和金虹谷二少争夺这金虹谷掌教之位,不知是也不是?”
二少夺位,这本来金虹谷的家事,如今从一个外人章立峰的口中说来,岂不是犯了大忌,洪锡器双眼冒火,恨声道,“然后呢,胆敢管我金虹谷的家事,若是没有好的理由,别以为可以活着回去!”
章立峰说道,“我自是明白洪道友的苦处,自古以来,从来都是长子继承,可既然上面长辈让洪道友与二少进行竞争,必是存了让你们分个高下的意思,只不过洪道友一门心思将自己的优势放在冲击金丹期的修为上,是否一定能够见成效呢?”
这句话问出了洪锡器的心病,一直以来他都不擅长运营,故而认为只要自己的修为高洪木台一等,洪金钟和洪铁柱就必然会高看他一眼,让他当上金虹谷未来掌教。
但现在章立峰这么一问,问出了他的疑问,问到了他的心坎,于是他放下怒气,问道,“照你这么说,我就是修为更强,也不一定能够稳压洪木台一筹了?”
“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