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君无戏言?什么自作自受?什么尊卑有别?”慕容卿从来没有觉得女人婆婆妈妈,但这一刻他实在是受不了锦绣,上次拨银赈灾的事明明就赖奸臣徐淮,皇兄才会决策错误,又与锦绣何干?皇兄怎么这般不讲理,还迁怒于她?
“六王爷若是没什么事,奴婢就告辞了。”锦绣一欠身,便退下了。刚走了几步,她似乎又想起什么,转头说道:“王爷若是为皇上好,为锦绣好,就不要去找皇上说见过锦绣。”
“这……”慕容卿望着锦绣远去的背影,心里窝了一肚子火,最近这浣衣局是邪了门儿了,自己每次到这里来都跟鬼打墙一样,遇到一些奇奇怪怪匪夷所思的人和事。
慕容卿想到这里,转身又想去找白月霜问个明白,可他一想到白月霜和锦绣一样,那张宁死不屈的脸,便猜到自己就算此刻找到人,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只得郁郁寡欢,若有所思地出宫回府去了。
转眼便到了十五,张太监果然守约,按时将白月冰的银钱传递进来,还捎进来一封信,是白月冰写的。
白月霜将银子放在枕头底下,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展开信,仔细起来。
白月冰信的前半部分都是说家里如何如何好,他和孙姨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