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附伞姑鳃可能是第一种我只见过屁股形状和身体内部的外星生物。它粉红色的屁股被轰开后,里面的血肉倒是深紫色,像是死于毒发身亡。眼下我并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停在黄色的粪水里不动,亦或是从尸体里打地洞穿去另一个粪池,两者之间只有糟和更糟的区别而已。
与我正相反的是,那个泥巴怪的认知里似乎并没有“恶心”这个概念。
“我来带路吧,你可能不知道方向。”
他若无其事地钻进了石附伞姑鳃屁股上被我打出的洞里,就像个热情淳朴的本地人,正在接待远道而来的游客。
我刚跟着把头埋进尸体里,就发现了不对劲。
“你回来。”
我把他叫出来,用刀在石附伞姑鳃的屁股上剥下来一块尽可能大的皮,像包浴巾一样围在他腰上。
钻尸体已经够糟了,我不想再对着一个光屁股钻尸体。
“哇,谢谢。”他欣喜地望着这身“衣服”,“唤醒了我遥远的回忆,果然对人类来说,遮盖身体还是有必要的吗?”
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和他有什么互动,赶紧甩甩手,像赶小鸡一样把他往尸体里催。
他有了衣服后动力满满,一溜烟就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