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儿妈妈強烈逐客之下,我下楼回宿舍,刚走出老板租的这屋门口,在荔枝树下等着的丹丹,便迎了上来问我:
“真要走了?”丹丹这几个字的一句话,是充满关心的,当然她这样问,也说明她早就知道结果,虽然只有这几个字,却令我心里一热。他见我心情不好,便又不忍说:“要不,等我大伯回来,我跟他说说,你再等几天,你不要立即就离开公司啊,难道真的没回旋的余地了吗?”丹丹说得情真意切,令我心里很是感动。
“丹丹,谢谢你!不用了,我真必须离开了。我在这里,会有很多人伤心,更不好!会影响工作,我还是走吧,明天,我去跟林总办手续。”我看着丹丹,在她面前,在黑夜里,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丹丹又懂事地问:
“还有什么要我帮忙吗?你尽管吩咐,我能办到的一定帮忙,比喻说,要和雪儿姐和贞姐说什么话?”
丹丹这话让我心理防线一下子崩溃,禁不住眼里垂下两行热泪。我这时真想对面站着的是雪儿或者阿贞,然后我把对方拥进怀里,把她抱紧,大声地放任大哭一场,让自己的眼泪洗刷一切心里的委屈,抚着她的头跟她说:我心里苦着。可是,眼前站的是丹丹,理智告诉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