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的话再次使我的思绪回到当年:
自从雪儿来到班里,她就成了焦点。周二我正常去上课,到班里,我第一眼就往小燕旁边的座位看,大牛说过玉芳老师安排雪儿与小燕同坐,雪儿也早已到了。或许雪儿的身份有点特殊,因她是外来的插班生,或者是其近乎冷酷气质的原因,反而引得班里男同学们特别爱关注她。她每天穿什么衣服上课,眼晴往哪位男同学方向看,都成为男同学们课余的另一课题,那年代男女同学基本上不会公开接触。特别是在农村,同桌男女同学有时共用的一张课桌椅,还在中间用粉笔画了条线,做为界线,有艺术细胞的,还用宋体字格着写楚河汉界,井水不犯河水,相互间不越雷池半步,谁要是手稍微过了点线,便用格尺给打一下,更不要说相互的肢体动作接触了。记得当时有一男教师,结婚几个月后妻子就产女,被同学们暗地里起了个“早熟”的外号。当然,同学里几个有些想法的男生,总是心照不宣,暗地里相互打听雪儿在校里校外的一举一动,也了解到雪儿的舅舅在香港。阿狗儿最是消息灵通,经常在同学面前,炫耀他了解到的一些信息,他打探到雪儿的爸爸会画画,写书法,去搞过社教。雪儿的舅舅是澄城人,在鹏城办服装厂,还说难怪雪儿穿着打扮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