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见我不知在想着什么?而且出了一会儿神,茶也不冲,两个人对话也停顿了。
便拍了一下我的手说:“冲茶,冲茶,死鬼,在想谁呢?今天艳遇两女人,就神魂颠倒?想白衣女孩?那女孩倒是不错。想何仙姑?不是吧?半老徐娘,打扮得像个妖精,你也想?哦,想雪儿?对,肯定是想雪儿了,难怪画也画不下去了,尽想着女人,可悲!可悲啊!这老狐狸。”老赵一嚷,我才醒起与他在喝茶聊天,一时很不好意思,对他傻笑了一回,说:“对不起,四爷,突然想起读初中时的事。”老赵说:“肯定在想雪儿!寒江雪?是吧?人到了一定年龄段,都怀旧。”我没接老赵的话,忙着冲茶。
老赵一边喝茶又一边唠叨:“老张,初中是在家乡读的书?有多少年没回去了?”老赵一问,我心也略感惆怅,喝完杯茶说:“二十几年了,就像眨了一下眼,时间过的真快!人生也就七、八十年,唉!一眨眼就过去了。我很少回去,也很少跟同学联系,也不知家乡现在什么情况,几年前和镇文化站长有联系,他是我同学,叫崔大牛。”老赵惊愕看着我说:“忘了?忘了那里的一切?忘了那里的人?也没打算回去看看?是有什么伤心事?还是怕见到什么人?是吧?或者是对不起哪个人?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