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裴世期在离SM不远的咖啡馆见面的时候,他告诉她'他快死了'当时裴珠泫没听懂他的话,也没有当做他越狱之后的玩笑,只是默默记下。
直到现在,她看见裴世期的面容,才稍稍明白了一点他当时话里的意思。
'裴世期'在越狱过程中死了,那些捍卫正义的警察们大概在哪个不知名的地方找着这个可能就不太重要的逃犯。
而他选择换张脸活动,没有人会想到面前趴在吧台的男人是裴世期,如果不是崔龙山和Wendy提醒她,恐怕连她,他在首尔里最为亲近的人也不一定会认出来吧。
不得不承认,弟弟这一手瞒天过海,金蝉脱壳足够称得上是神来之笔。
她慢慢把裴世期架起来,自己在这个可恶的家伙面前不可避免地显得有些娇小,夹杂着酒气的他的衣服上的皂角香味悄悄钻进裴珠泫的鼻子里。
不是某种不知名的女式香水味,也不是什么其他洗衣液的味道,还是和从前一样,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裴珠泫下意识地轻抽鼻翼,随即又不禁脸红起来,
幸好酒吧灯光有些昏暗,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然这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美容颜岂不是要被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