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或者成为奴隶！”
林可的声音冷漠至极。
“不！”永歌女士下意识抬头，脸色更加惨白。
犹豫了一秒，她仿佛下定了决心，晃动一下法介。
只见她法介向左边翘起三下，然后整个人似乎被抽空力气，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永歌女士……”
“我们……我们……唉……”
“这样的屈辱……”
永歌女士身后，其他人各个面色复杂。
林可面色毫无波澜。
向左边翘三下的礼节，相当于前世的下跪礼。
这个礼节林可也是后面才知道的。
之前上红萨克鸟，一个工作人员给林可行了这个礼，林可还照模照样地学，给人家工作人员吓到了。
人家给你下跪，代表你魔法师地位的尊敬。
结果你竟然朝人家也下跪回礼？
所以，现在永歌女士其实是向林可下跪臣服的。
总归是相处了很多年的，永歌女士身后的那些魔法师们就这样看着永歌女士臣服，自己仿佛也被抽干了心力。
只不过林可再度看向他们，说：“我说的是你们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