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玟俊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倒是秘书老王，实在是听老总的随口吩咐听习惯了，都快条件反射了，低下头略一沉吟，就报出了数字，“一共是6988张。”
李晓丹伸手一指她，“对！6988！那你再帮我算算？37000减去6988是多少？”
老刘又愣，这回还是小王回答说：“是30012张。”
“啪”的一声，李晓丹的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三万零一十二张啊！我就靠了！截止到上周末，他们还剩了三万多张，居然只用了五天，现在就告诉我这三万张全他马的卖完了！你们、你们……你们谁能跟我说说，这他马的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我转不过弯来呀！这是那英的专辑？邓力君的？还是……又复出了？要么就是……五一乐队跳槽来咱们华谊唱片了？”
秘书老王和宣发部李玟俊对视一眼，纷纷闭紧了嘴巴。
当然怪不得李总突然这么激动、甚至暴躁，因为情况实在是来的太过迅速，又太过不可思议了！甚至已经迅速和不可思议到诡异的程度！
哪怕是在几天之前，有谁能够想到，一个新人的男歌手发布的第一张唱片，居然只用了不到两周的时间就卖断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