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的说道:“大爷爷,我刚才可是说了,不会遵守你们豫省皇甫家的规矩。”
见玄燕还是不肯交出燕玄丹的丹方,豫省皇甫家的大爷爷不禁有些烦躁,他说道:“那你以为,除了燕玄丹的丹方之外,你还有什么东西,能够当做是这场医道大会的入场券呢?”
“你不会觉得,只凭借着你贤医的医道修为,就够资格成为我们医道大会的贵宾了吧?”豫省皇甫家的大爷爷面露不屑的说道。
“说的也是,除了燕玄丹之外,我好像的确没有能够让你们豫省皇甫家看中的东西了——”玄燕闻言,似模似样的低头沉思了起来。
“没错,我们豫省皇甫家只认燕玄丹的丹方!”豫省皇甫家的大爷爷又添了一把火说道。
“可是大爷爷,这不对吧?你们想要燕玄丹的丹方,就要我直接交出来,而《针灸甲乙经》的话,却非让我赢了皇甫飞才行,这——不公平吧。”玄燕突然抬头,开口问道。
豫省皇甫家的大爷爷都被玄燕给弄醉了,他怒气勃勃的问道:“那你到底想怎样?”
“想怎样——”玄燕皱着眉头,好似忌惮的看了一眼皇甫飞,嘀咕说道:“我也没想好,我倒是想把燕玄丹也作为赌注,可万一输了,我们甘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