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燕对于《针灸甲乙经》太过于了解了,这本典籍,被他带在身上十几年,虽然还没有完全悟透,可他的了解之深,却是远远的超过了豫省皇甫家年轻一代的弟子们。
至于为什么玄燕敢说是皇甫飞出的手,而没有猜到其他人的身上,是因为在豫省皇甫家的年轻人之中,眼下大抵也只有皇甫飞才有资格去修炼这本完整的《针灸甲乙经》。
“还能怎么知道的,总不会是诊断出来的吧?”
“我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草率的诊断方式。”
“倒是下了不少的功夫,提前调查到了一些事情嘛。”
玄燕没有作答,那嘴贱的三人却是忍不住又对玄燕冷嘲热讽起来。
不知怎的,他们就是看玄燕不顺眼,也许是因为金安志在不断的维护玄燕,也许,则是因为玄燕的年纪太轻,让他们很不服气。
可不管原因到底是什么,他们都成功的引起了玄燕的不爽。
“聒噪!”玄燕淡淡的说着,看向了金安志,他又说道:“等下,把他们的舌头割下来。”
金安志听得眼前一亮,玄燕如此说,岂不是在说明,他有办法救治七叔?
不只是金安志想到了这一点,其他的金家族人们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