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回暖了,雪也开始融化,一早太阳刚露个头就听屋外滴滴答答,是雪水融化从屋檐滴落的声音。陈休耿小多两个启程奔赴小禾山,沿着大道奔驰,突然路边两个人眼熟,是昨天客栈那一唱一和说‘小禾山聚义’的人。
“等一下。”陈休喊住耿小多,两人调转马头,在那两人面前停下。
“请问两位,小禾山怎么走?”陈休笑道。
那两个记得陈休,“你们昨天不是听了吗?小禾山就在正前两百里。”
陈休道,“你们说这个的时候,我还没进店呢。”
另一个道,“我记得,他是咱们说到一半的时候进来的。”
那个笑,看一眼陈休,“原来这样。两位沿着这条道往前去就是了。”
陈休眼睛一垂,心说这两个必定和小禾山有关联,又道,“我看我们同路,不如捎带你们一程?”
那两人对视,再看陈休笑脸相迎,一个道,“三人共骑一匹?这马也承受不住吧。”
陈休心笑,“那不是还有一匹吗?”说着指指耿小多,却看耿小多瞪着眼睛看他。陈休心笑,想她从来也不让人靠太近,估计是怕被发现,想着冲那两人笑道,“我们让出一匹马给两位。”说着下马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