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刚沏好的禅香,韦思阳感觉浑身都暖了起来,而浓郁的茶韵还依然留在唇齿之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喝这种茶了,可那份清甜还是让韦思阳赞赏的轻叹了一声。
谭燕北坐在竹台后心无旁鹜的泡着茶,听到韦思阳的叹气声,头也不抬的问了一声:“你叹什么气?”
韦思阳说:“我只是想问,这茶为什么这么香?每次我只要把杯子放到嘴边,本来只想喝一点的,却总是忍不住一口就全喝了下去。”
谭燕北微微笑了笑,缓缓的说:“这茶叶是采摘于白石山脉的月禅青,烧水的泥炉来自宜兴,烧火的木头是南方的黄梁木
,而泡茶的水却是杏儿每天清晨一滴滴收集起来的昙花露水。所以这茶才会这么香,这是天地万物的灵气,我们泡茶的,就是个采集者而已。”
韦思阳静静的听谭燕北讲着茶道,一句话也没说,谭燕北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有好多问题想问我,可又不知道应该从哪里问起是吗?”
韦思阳点了点头说:“是。”
谭燕北叹了口气,:“我其实也在想,应该从哪里讲起。”他说:“我要告诉你的故事很长,不如你先讲讲你自己好不好?”
“好,”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