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杏儿的喊声刚落,老人已经从里屋走了出来。他手上捧着一个古铜色的茶盏,茶盏的底座是一只昂首吞吐的灵龟,茶盏上盖却是一条盘旋缠绕的大蛇。这个茶盏一定是多年前的古物了,古铜色的周边已经被摩挲的闪闪发光。
“是谁疼得要跳河?”老人走到韦思阳的面前,笑着问。
韦思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是我,只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河让我跳一跳。”
“你别说跳河,”老人说:“你就算跳海,也解不了你半点疼。”他指了指面前的藤椅“年轻人,坐到这儿来。”
看着韦思阳在藤椅中坐下,老人又回头对谭杏儿说:“你去给他泡一杯禅香,杏儿。”
谭杏儿答应一声,转身去泡茶。老人笑着对韦思阳说:“年轻人,把你的手给我。”韦思阳摊开手掌,递到老人面前,老人一脸凝重的捧起茶盏,用手在盏底的灵龟上轻轻抚摸。
在他的抚弄之下,那只灵龟好像活了一样,古铜的色泽慢慢变成了浓郁的青紫色,然后盏顶的大蛇竟然缓缓的张开了嘴,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忽然从蛇口中滚落了下来,滴在了韦思阳的手掌上。
那滴水珠清凉的像是三月的春露,才碰到韦思阳的掌心,那股凉意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