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三次面，害死了他七个手下。”第五漪轩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回忆，眉眼都弯了起来。
“噗——”苏离无言地摇摇头，这人就不能和平点吗？
这个话题放到一边，第五漪轩说起正事，“你是不是恨我？”
苏离眉头一簇，又很快松开，“恨？不至于，就是感觉挺讨厌的。”
你还没到值得我去恨的程度。
“同时也很感谢你，以前心里总有一道界限，把事情分成‘可以做’和‘不能做’两部分。但是今天之后，我突然发现原来所有事情都‘可以做’，根本没有什么是‘不能做’。”
连人都杀了，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所以你是一边感谢一边讨厌我？”
“算是吧。”苏离叹了口气，真是种令人纠结的感觉。
“那你想过离开吗？”
“……”苏离沉默。
想过吗？
当然想过，甚至就准备在这两天就和第五漪轩谈一谈，没想到他居然先问到了，这个男人真的很妖孽。
“你想独立，我看的出来，但是为什么呢？”
苏离眼角一抽，这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