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半夏听到陶茗的话，看了一眼糯糯：“这是它的名字？”
陶茗“嗯”了一声，问道：“妈，你认识它？”
陶半夏赶紧摆手：“茗茗，以前不知道，你管我叫妈没什么，现在既然知道了，主仆有别，还是喊我半夏吧。”
“妈，你这说的什么话？我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不搞那些封建余毒。你养我这么多年，待我如同亲生，叫你一声妈也是应该的。”陶茗坐在陶半夏身旁，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陶半夏伸手摸摸陶茗的头：“茗茗，你决定好了？”
陶茗点点头：“为了软软，我必须得去渭水。”
陶半夏叹了一口气，沉默不语。
“妈，你还没说呢，你认识糯糯？”陶茗不想陶半夏继续伤感下去。
陶半夏看着糯糯说道：“一开门就知道要糟。我自小跟着小姐贴身伺候，小姐学什么，我跟着也能学到三四分，虽然比不上小姐天资聪颖，也多少学到了些本事。”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渭水每个像样的家族都有圣堂，绮罗族当然也有。小姐每次从族长那里听到了什么秘闻，都会偷偷地告诉我们四个。”
陶茗想着娘偷偷摸摸的样子，莫名觉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