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裴埋在一堆书和资料后,她摘下眼镜,她的眼睛干涩的隐隐作痛,她拿过手边的眼药水滴了滴。
她没有如期的向吴骏珂汇报严子惠的病情。也用了她在写学术论文的借口,回绝了严子惠的几次邀约。
自从在严子惠家里的床下看见堆积如山的书后,她不得不作多的怀疑。
不巧,詹立鲲去了美国参加为期两个月的进修,时差颠倒,外加詹立鲲的高强度学习节奏,让苏裴没机会和詹立鲲谈起这事。
苏裴细思极恐,如果她和詹立鲲判断有误,那就代表这是严子惠在一步步的误导他们,她每每想到这个假设,都会不寒而栗。
她查阅了许多书籍,案例还有资料,也把严子惠的病例进行了匿名处理,编辑好了发给自己的博士生导师。
所有的指向,包括导师的回信,都站在了那个可怕想法的一边。
办公室里很静,她深陷徘徊在严子惠的事情上。手机突然想起,让她吓了一跳。她心神不宁的拿过手机。
又是严子惠的电话。这几天里,严子惠来了不少电话,都是约苏裴见面的。
苏裴起先还用借口抵挡,后来干脆不再接了。
她把手机放在一边,不去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