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害怕自己昏死在回家路上,王锚晚上八点才回到上海。她给阮清打了电话,让阮清来公司接她。
阮清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在电话里就表现的特别兴奋。挂了电话她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把车开到了冠风楼下。
安静上了车,脱掉了鞋子。她觉得只差一步,可能她就要倒在车子门外,上不了车了。
“你是要死了吗?”阮清看安静一脸疲惫到瘫痪的憔悴样。
“嗯,离死不远了。如果不是你来接我,我恐怕连家都回不了了。”
安静的头靠在车窗玻璃上。
“所以,排在王锚后面的人,就是我吧?”
阮清像个小女生一样,居然因为这些还感到开心。
“为什么是你啊?”安静打着哈欠。
“王锚出差,御用司机不在了。你就让我来接你,说明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就是排在王锚之后嘛。”
“嗯嗯嗯,对对对,你比王锚都重要。”安静的眼皮再往下掉,几次合上,她又睁开。
“还不可能,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下班高峰,高架上车满为患。
阮清说着话,像唱着摇篮曲一样。安静的眼皮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