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锚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十二点了,阮清好像没要走的意思。再看安静,疲乏的倒头就能睡死过去。
“阮清,你下楼前先把密码想好了,别再弄错了。”
不知不觉中,阮清灌了自己好多酒,虽然是啤酒换作是平时根本不在话下,而今天有着满腹的愁绪做着催化剂,酒精的力量被放大很多倍。
“你要赶我走啊?”
王锚看了看桌上的酒罐子,记着以后不能买这个牌子了,怎么把阮清都喝聪明了。
安静还尚存着最后一丝清醒,今天要是不让阮清吐出点东西来,恐怕她是要憋死了。
安静坐直了身体。“你记不得密码给老周打电话,让他过来开不就好了。你们见了面也好把事情说开嘛。”
阮清把桌上最后一罐啤酒打开,豪饮。
安静趁着这个机会,向王锚使了眼色,撇了撇嘴。
王锚点点头,表示收到。“你们聊着,我明天一早还有个客户要见,我先回去了。”
“拜拜!”阮清放下酒,挥着手和王锚道别。
王锚苦笑,这个晚上恐怕他的离开是阮清一直期盼着的。
王锚的关门声好像是阮清的号令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