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哭的犹如狂风席卷。安静觉得炎夏的台风天也不过如此。
茶几上的面纸已堆积成了几座小山丘,和原本那些吃食混为一摊。
王锚不知从何劝起。
安静去厨房找到了垃圾袋,开始收拾茶几上的东西。
“阮清,你要不要缓缓再哭?你的下眼睑都被你擦的破皮了,恐怕用三瓶眼部精华都补不回来了!”
别说!这句话还真管用,阮清匀速的止住了哭,用指腹小心的揉摸着自己的整个眼眶。
“真的破皮了吗?”阮清忧心忡忡。
王锚觉得原来这都可以操作,早知道当初安静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也用这个办法。
“嗯,你自己摸着都不觉得疼吗?”安静问。
其实这是安静夸张的说法,不过照她这样一边哭一边擦,离着破皮也不远了。
阮清又啜泣了几下,指腹继续在眼眶下方轻轻抚摸。“好像是有点刺痛。”
安静把茶几收拾干净,用在厨房找到的抹布来回擦了几遍茶几,扎上了垃圾袋的封口。
“我们去楼上吧,给你眼睑上点药膏,万一破皮感染了就麻烦了。”
“哦,好!”阮清手里还握着